酱油米糕

狂风暴雨也要陪你走更远

仪式感(番外)

*小ooc,可作为番外篇食用。




张真源和宋亚轩之间最近很常出现男孩子之间心知肚明的气氛。




那种情窦初开、关于私密的隐晦气氛。

 



即将成年的弟弟就像是对某部分忽然开窍了,常让张真源对他的举动有些别的想法。



就像大部分的家庭教育,作为年龄较长的哥哥很少在宋亚轩面前提起有关性方面的事情,即便他们并不是真正拥有同样血缘关系。




可宋亚轩远不是他认知中的那样纯洁白净。



青春期里的男孩子血气方刚,凑在一起除了运动以外,还能互相讨论些没人触碰过的未知方面。


该知道和不该知道的,宋亚轩都听得差不多了。



于是当张真源问起弟弟满十八岁以后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,他只是支支吾吾的犹豫半晌,尔后补了句:



“什么都想做。”




三月四号那天张真源有个脱不开身的出差会议,于是生日被往前了一个星期庆祝,地点定在一个西式餐厅,宋亚轩爱吃那间的酥皮浓汤和千层蛋糕。


吃饭时张真源把礼物一并给了他,外头用精巧的盒子包装着,还打了个小蝴蝶结,宋亚轩没有急着拆,当着哥哥的面晃了晃盒子,卖关子一样猜了几项,最后把东西放在一边,又专心吃起饭。


晚餐结束的隔天张真源就去了外地,宋亚轩一个人就想搞点仪式感,成年这天一个人过还要那么淡然的话。




那就是成为无聊大人的第一步。




宋亚轩想着要给自己讨个好兆头,满打满算终于是十八的那天凌晨,他带着身份证就溜出家门,打车到半个小时外的便利店。


买了避孕套和两罐酒。



他生的幼态,结账时不出所料的被要了证件,刚成年的人都有着换了新血的热忱,想宣告全世界自己也是十八岁的大人了,略带骄傲的拿出身份证,不觉得身后顾客的异样眼光对自己是种影响。



远在杭州机场的张真源在同一时间收到了来自凌晨的消费明细,却有些苦恼。


宋亚轩买了避孕套究竟要和谁用。


他是不是还没看自己送给他的礼物?



张真源其实对弟弟即将成年这件事充满忧心,十八岁更加自由的同时,要负起的责任更多、风险更高。


早已迈过这道里程碑的哥哥有些忘了那份新鲜,但宋亚轩不同,他刚要踏进这个不一样的社会,大家看待他的眼神不再只是一个孩子,他自然会感到兴奋好奇。


他给宋亚轩的成年礼物是一只钢笔和避孕套。




张真源在回程的飞机上愣是一点也休息不了,他很少会像现在这般胡思乱想,会不会等下开门迎接他的是两具相叠白花花的身体,又或者宋亚轩根本不在家。


他说不明白心里那股情绪是什么,也无法解释如何产生,只能任由它随着飞机气流向上又下坠。轮子落地的那一刻他几乎就想飞奔回去,又碰上下班时间,他只能坐在出租车上干着急,带着夕阳到家。



“宋亚轩?”



着急这层防护罩在身上总会让一切等不及的事更难完成,张真源按密码的速度加快,几次都是传来错误的逼逼声。


宋亚轩拿着他买回来的成年纪念品坐在客厅把玩,仿佛屏蔽了所有声音,直到张真源进了门才回过神来。


其实他看见弟弟手上还有那盒东西,心里悬着的大石像被拿了个小锤弄碎了,留下一地无处安放的躁动。


“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?”


张真源一直不喜欢在还没处理好情绪时对话,他跑的急,胸口还随着呼吸上下起伏,宋亚轩欲盖弥彰的将盒子藏到身后,坐在沙发上看哥哥的反应。


“礼物要一起拆吗?”



那个盒子本来被宋亚轩收进衣橱里,但他也就是要等着张真源回来拆的,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,在双双的目光下打开。


送礼物的人此刻忽然有些不该出现的羞涩。



“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,我认为你成年了,该说的还是要告诉你。”


张真源说完以后忽然没了声音,红着脸和他对视,宋亚轩反倒成了安慰的那方,拍拍哥哥的肩膀说:“没事的哥,我都明白。”



反过来的场面滑稽好笑,张真源本来想说你懂个什么,弟弟拨开他要放上后脑勺的手,轻轻使力就让哥哥倒下,交叠陷入沙发。


“我要亲你。”



宋亚轩先是轻啄,尔后吻了上去,张真源还停留在上一句话的冲击,唇瓣时不时被牙齿轻嗑,又拉回来些微注意力,很快就感受到弟弟的热烈下的慌乱。



于是主导权很快被年长那方夺回。


混沌间他才开口,低声求他让让自己。



张真源心软的一塌糊涂,缓缓诱导状态,宋亚轩去摸哥哥放在颊边的手,蹭到腕上的红绳,肌肤相贴里矛盾的粗糙,他将身子往下沉,脸埋的更深,腰间来回抚摸,就这样在沙发厮磨了一阵,最后一步前被理智匆匆拦下。



唇齿相依后的安宁更加贴近,宋亚轩累的不行,靠在张真源怀里解释半夜避孕套的由来,桌子上摆着相同的东西,两人哭笑不得,最终被收在了床头柜深处。



踏实听完之后他心里的不安才算消除,张真源低头蹭宋亚轩毛绒绒的头顶,模糊不清的在碎发间又落下一个吻。



“欢迎来到大人世界,我的小朋友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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